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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佳怡咬着唇，低下了头。
看这样子就知道是没说过了。还是说过了英国公夫人不同意呢？
想想英国公夫人提起王佳怡亲事时那笑容满意，半点阴霾也没有的样子，不太像是后者。
“佳怡啊，你是姑姑的女儿。姑姑很疼你，我相信你肯定能感受得到。你现在大了，有什么心事，或者有什么秘密，你是可以跟姑姑说的。母女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呢？”
可能是被宋挽凝的话说动了，王佳怡的纤弱的肩膀明显一颤，紧接着抬起头，眼里全是不确定，“真的吗？我可以跟娘说吗？”
宋挽凝反问道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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