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倩倩突然开口道。
杨子昂眉头一皱，倩倩抬起下巴露出一抹蔑视的眼神，看得出不写是不可能的，杨子昂无奈只好留下字迹。
“你也太幼稚了，这都什么年代了，还需要文书？”
杨子昂忍不住憋笑道。
倩倩不说话，随即将手机拍好的视频在杨子昂面前一晃，仔细一看，视频内容竟然是方才他写文书时的全过程。
“付倩倩，我告诉你，就算你把账簿全部拿走了，我一样有办法叫你付家破产，咱们走着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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