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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灵儿，不管他变成了如来还是没有变成如来，他都是乔灵儿。
只不过变成如来之后，他的脑海里多了本体的意识和记忆，变成乔灵儿的时候，所经历的所记得的，就只是他这短短的十来年生涯了。
“去修炼吧灵儿。”林远见一语惊醒正处在茫然中的乔灵儿。
乔灵儿思索半晌：“师尊，徒儿心中有不解之处。”
“什么不解之处？”林远见微微感到有些诧异，想必是乔灵儿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不凡。
乔灵儿喃喃地道：“徒儿有时候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，就是觉得好像自己不是自己，这是为什么？难道我不是我？我是别人？如果我是别人的话？那我到底是谁？那个别人又是谁？如果我是我，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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