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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平蹙眉道：“你是说，惠民产业的所有人，都可以任由我来调用？”
“没错。”张姐笑道，“包括我。”
这话说的有点暧昧，当时秦平就觉得有点尴尬。
张姐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，她便连忙加上了一句话：“就是说，从今天开始，我就是你的秘书了。”
“那我爸呢？”秦平愣了愣道。
“你爸有一个秘书团，不用你来操心。”张姐笑道。
说完，她还开玩笑道：“秦总，有什么需要，尽管开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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