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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健，你的手艺那么好，不动刀太可惜了，我建议你选急症或者是外科。”陈厚功考虑片刻，道：“这对你的技术提升很有好处。”
“嗯，我会考虑的。”
“余惠亮，你和方健不同，你见血就晕，外科神马的就不要再考虑了。干脆和医院领导直说，让你在内科轮转吧。”陈厚功顿了顿，生怕引起余惠亮的不满，道：“其实内科才是最重要的地方，人吗，缺胳膊少腿还可以活着，但你听说过，缺少五脏六腑还能活的例子么？”
“有。”余惠亮幽幽地道。
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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