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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，我想去东宁市参加美术等级kao shi。”杨兮兮找上李峰。
“我记得你说过那玩意，就算考到最高的十级也没什么用吧？”李峰抬头看向杨兮兮。
杨兮兮撇了撇嘴：“上传到微博，总能唬住不少网友。”
李峰对杨兮兮的考级原因有些哭笑不得：“你微博人气上不去，主要还是没有什么出名的作品。真想出名，也该参加什么画展、拍卖之类的吧？而且，你也不早点跟我说。早点跟我说的话，我就先帮你单独训练国画或者油画。”
杨兮兮无奈道：“参加画展、比赛、拍卖之类的，光评选时间就得好几个月，还不一定能被选。就算选，也还得受欢迎才行。”
“你这是缺乏自信，不过话说回来……你现在的水平也确实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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