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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脸流血了。”秦昆提醒道。
宁宁摸着脸蛋，脸上是一排血色牙印，刚刚被咬破，今后破相是肯定的。
不过，这些都不重要。
“没事，我可能以后也不在这待了，小师傅，谢、谢谢……”
宁宁捂着脸，往后缩了缩，看着男友的尸体，刚刚对他的恨慢慢消失，目光变得空洞。
床上的宁宁穿着浴袍，赤足坐在那里，刚刚和男尸的撕扯，春光露了大半，秦昆也无暇欣赏。
男友死了，自己又受到惊吓，混饭的脸蛋也破相了，宁宁接下来大多会茫然，短时间经历了一些变故后，大脑空白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屋子里仍旧黑着，秦昆站在窗口，楼下漆黑一片，他确定，这幢大厦、乃至这片街区都停电了，不是蜃界。
“停电了，我出去看看。你在这待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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