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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荣登瞅着前书记：“彻底搞大？你什么意思？难道是要……”前书记点了点头说：“到那时候，一不做二不休，吕老你应该是懂的。”
吕老听后，眉头一皱道：“这绝对不行。这个国家，是老一辈打下的，牺牲了多少先烈？这一点你应该知道，也应该记住，这个国家不能乱。”前书记却道：“吕老，你知道你无数次跟老唐斗为什么总是失败吗？”这话问得吕荣登一愣，要让他心头一痛，不由想到上一次，在梁健的家中，他竟被老唐打了一巴掌的事情。吕荣登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前书记颇有意味地笑道：“就因为老唐从不给自己设限，而吕老你有时候会设限。所以，如果吕老接下去还继续设限的话，我就劝您不要跟老唐斗了、也不要跟梁健斗了，放弃我们所有的利益，收起自己的羽翼，乖乖地安享晚年。”
吕荣登盯着前书记。
前书记毫无顾忌地继续道：“在这个世界上，成者为王、败者为寇，成和败，只有这两种生存方式，不存在第三种方式。关键是要看吕老，要做哪一种？”吕荣登是很要强的，为什么吕长宏的死让他耿耿于怀，除了对儿子的爱，更多的还是他觉得少了可以骄傲的资本。吕荣登被戳到痛处，瞪着前书记，道：“你看我像一个失败者吗？”前书记道：“当然不像，失败者应该另有其人。”吕荣登举起了手中的酒杯，跟前书记的酒杯碰撞在一起，笑道：“我们必然是成功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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