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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这名看上去很柔弱的男生说道。
莫凡有些纳闷，这一撞问题其实在自己身上，是自己转角的时候还在思考，反倒是这个人一直给自己道歉，莫凡不禁觉得这小子懦弱的不行。
“你不是那个郑佳慧吗？”莫凡倒是认出了这位排行最末的人。
郑佳慧抬起头来看到是众人唾弃的莫凡，脸色都变了，声音还带着几分结巴道：“怎么……怎么是你。我还是……还是离你远点。”
莫凡看到这个郑佳慧，倒是眼睛亮了起来，顺手就抓住了他，笑着说道：“你怕什么，你已经被他们看不起到谷底了，和我这种全系公敌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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